文照青接着说道：“最后他稀奇古怪地说什么江湖上有个新趋向，要人世，要投效官府，造福万民，唉！他怎么说出这些话来，他难道投效了官府？”
他心里突然一个震动，不觉脱口说了一句：“全真派投靠了官府？这么说，全真派成了蒙人的鹰爪？”
于大成摇摇头说道：“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？”
文照青说道：“可是为什么他有这种说法呢？”
于大成突然笑了笑说道：“老弟，这就是江湖历练的原故，这种事在江湖上不会发生的。”
文照青说道：“于大哥，我的确是江湖历练不够。不过，我曾经遇见过不少江湖上的高人，甚至是名人，奴颜投靠…...”
他突然把话缩住，望着于大成，下面的话没有再说下去。
于大成“嗯”了一声，望着他，等了一会，突然哈哈大笑，说道：“老弟，你说漏了嘴是吗？没关系，我于大成至少还不是元人的鹰爪。”
文照青说道：“于大哥，对不起！该我说话小心的时候，我不小心，不需要那么小心谨慎的时候，我又变得疑神疑鬼。”
于大成点点头说道：“没关系，这年头说话小心，是活下去的保障。不过，今天你尽管说吧！于大成再没出息，还不至于做元人的鹰爪，我已经郑重地说两遍了。
说实在的，为了在长江一带混饭吃，我不得不委屈，可是你更要知道，为了要在江湖上立足，千万别做官府的爪牙。”
文照青有些惊喜地说道：“于大哥，你的意思是说江湖上的朋友都对朝廷不满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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