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央央愣了一下，原来她这么有名啊，这个她从没见过面的人居然都知道她的存在，真的是太丢人了：“程教授要求严格，我学艺不精，一直没能达到程教授要求的水准，所以一直没能毕业。”
叶开看向程月笙：“月笙，真的是这样吗？”
程月笙懒得理他，拥着曲央央进了屋，把她推进洗手间：“把脸上的东西洗干净。”
曲央央嘻嘻一笑，进去的时候见叶开一脸八卦的看着她，她冲他扮了个鬼脸，他再次笑了起来。
洗手间的门关上后，叶开凑到程月笙的面前说：“她你就是你那个放在心里藏了四年的学生？”
程月笙直接无视他，叶开却笑了：“你藏得还真够好，这几年我对她可是好奇的要死，你都不让我见，没想到今天居然见到了。等等，你今天来这里根本就不是跟起悦谈案子，而是为她而来的吧！我说你怎么会那么好心！”
程月笙也懒得解释，他也没有想到会遇到她，只是她为什么会在这里？他想到她刚才的样子，他心底生出不悦，眉头微微皱了起来。
门被敲响，叶开把门打开，看到气势汹汹地许奕晨，他笑着问：“许少，有事吗？”
许奕晨没想到这间套房里住的是他，脸上的凶气马上散去，取而代之的是满满的讨好：“我的一个女伴走丢了，有人看见她进了这间房，我就过来看看，这里是叶总在住，肯定是他们看错了。”
他话是这样说，眼睛却还是往房间里瞟了一眼，没有看到曲央央，隔着帘子他隐约看到房间里还坐了一个人，那个人的气场强大，只远远看一眼就让人心生畏惧。
他不由得想，难得里面的那个人就是传说中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凯航掌舵人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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